30年前装孙子30年后真高雅,郭德纲高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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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‖洛洛

郭德纲,年,出生于天津红桥。

八岁学艺十五岁出师,三十岁名满京城。一把挂面吃半个月,发高烧买不起退烧药的一名草根北漂,用十五年时间,成为日进斗金的著名相声演员,实现逆天改命。

01第一次进京:冥冥之中天意定步步为营无名卒

年,郭德纲15岁。小郭德纲浑浑噩噩,跟着全国总文工会,第一次去了北京。

北京城热闹非凡,繁花似锦。尤其是到了晚上,灯红酒绿、璀璨夺目,像一只精神的火凤凰,让人眼花缭乱、美不胜收。

随着黑夜的降临,有钱人的生活开始弥漫。附庸高雅的人喜欢到剧场,品茗看戏。还没成年的郭德纲,没有存在感。

在剧场里,小人物都算不得,就是一个听话做事的小木偶。端茶递水、笑脸相迎,屁颠儿屁颠儿,忙得像个旋转的陀螺。

郭德纲心里很不服气,“高雅不是装的孙子才是”成了他的口头禅。

02第二次进京:白驹少年白露微霜

年,郭德纲21岁。郭德纲初开鸿蒙、意气风发。一心想成为,浑身充满铜臭味的有钱人。

为了给自己打气助威,郭德纲“大出血”,为自己购置了一双新皮鞋。靓鞋上脚,仪式感满满。郭德纲像一个身披金铠甲的勇士,凭着一腔孤勇再上北京。

坐上火车的郭德纲,迷茫的思索:如何才能在北京扎根?在火车上,他做了一个梦。梦中,他在北京遇到了一个故人。在故人的安排下,他说起了相声。不鸣则已、一鸣惊人,堂下的人无不为他喝彩。雷鸣般的掌声、烟花礼炮,好不壮观,人潮汹涌,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……他从睡梦中笑醒,看到的却是火车上挤满的人,横七竖八的行李箱和蛇皮口袋……

郭德纲不是第一次来北京,不像初来北京时那么欣喜激动。下了火车,郭德纲辗转几趟公交车,来到北京“贫民窟”。

这里十分偏僻,房屋破旧逼仄。住的人鱼龙混杂,穿的衣服陈旧浑浊。空气里总弥漫着浓浓的怪臭味儿……

狭小的旅舍,像火车小包间一样,堆满了人和行李。郭德纲无处下脚,蹑手蹑脚地走进去,一个络腮满面的粗汉,面无表情地瞅着他。

郭德纲被瞅得很不自在,小心翼翼地找到自己的铺位,准备放下帆布包休息。粗汉清了清嗓子,粗鲁的一边吐痰一边说:TMD,又来一个穷北漂的!这话飘到郭德纲耳朵里,很不是滋味儿。郭德纲心里嘀咕:莫欺少年穷。

可是住了好几天的旅舍,郭德纲依然毫无头绪。脑海里总浮现“梦中贵人扶持”的一幕,故人还是故人吗?他们在哪里?

一天,郭德纲来到民族宫,这里人特别多。郭德纲心里暗自思忖:兴许在这里可以碰到故人。郭德纲挤进人群,看台上表演的人。太远了,恨不能有个望远镜,可以把台上的人看个清楚。曲终人散,表演的人悉数离去,郭德纲扑了个空。

郭德纲身上的钱,已经花得差不多了。不想回旅舍,郭德纲一个人失落地压着马路。

一直走到凌晨,最后一个流浪者,也消失在迷雾里。白露缥缈,北京街头变得阴冷又模糊。

早上的雾气越来越凉,郭德纲顿了顿,把自己缩在单薄的衣服里继续走。不知过了多久,阵阵刺痛从磨破的双脚下传来。郭德纲口吐一口白气,无奈地说:有钱男子汉,没钱汉子难。

第二天郭德纲就悻悻地回了家。母亲一眼就看出他的狼狈,心疼地做了一大桌好吃的。父亲却阴沉着脸,郭德纲不敢出声,像是有一把尖刀,架在脖子上。

夜深人静时,郭德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脑海里一边出着主意,一边又马上否定。郭德纲,你可以的!你要争气,你要有出息。或许可以做点小买卖?可是做啥赔啥……第二天醒来,自己还是老样子。父母却老了许多。

母亲自从生下郭德纲,就一直体弱多病。母亲身体每况愈下,头发一天天变得花白。郭德纲内心满是惭愧,自己的奋斗速度没有跟上父母老去的速度。

郭德纲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。日日挣扎,夜夜惆怅。每天都处于焦虑恐惧中,他感觉自己的未来就像这黑夜,伸手都看不见五指。

每个人的青春都那么的宝贵,留给我们的时间是那么的有限。

郭德纲不想再荒废下去,他终于下定决心,要放下脸面尊严,要在北京扎根。他说:就算死,也要死在北京。

0第三次进京一床一椅一陋室一裤一勒一心慌

郭德纲在北京郊区租了一陋室,屋里只有一床一椅。写东西时,他就扎着马步,趴在床边上,一扎就是几小时,手麻脚酸。

郭德纲心里常常想:如果有一张桌子就好了。但是一摸口袋,郭德纲一拍脑门儿:啥也别想,想也白想!

快到一个月时,郭德纲掰着手指头算领工资的日子。一个月时间到了,老板却没有结工钱。郭德纲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。

忍饥挨饿两个月,老板还是没有结工钱。郭德纲慌了,担心领不到工钱,真的被活活饿死。可是又不敢辞职,在北京找个工作多难啊!找到了又能好到哪里。快身无分文的他,没有条件折腾。郭德纲的裤腰带勒得更紧了。

为了吊一口气活命,郭德纲自创一个谱,不是戏谱,是食谱:一捆葱一把面,把面煮成糊糊。晚上回到家,热一热,就着葱吃。吃六七分饱,就去睡觉。睡着了就不觉得饿。

即使如此,郭德纲依然囊中羞涩。勒紧裤腰带,一日三餐改成一日两餐。可就算把自己勒成细线,也挤不出房租。郭德纲只能厚着脸皮躲。

可是土著婆像吃了秤砣一样——铁了心要尽快收到房租。一天催三次,也不嫌累。

土著婆凶神恶煞地踢房门,要房租。吓得郭德纲,只能躲在屋子里,捂在被子下,咬着牙不出声。

“郭德纲,看你老大个爷们儿,拖欠我一个老婆子房租,你要脸不?”

“郭德纲,有种你就别让我看到你,看我不给你一板儿砖,让你知道什么是肝儿颤。”

“郭德纲,你这有娘生没爹养的,欠了老娘房租到底给不给,别给我装死!”

郭德纲被骂得狗血淋头,恨不能出去找这个凶老太婆单挑。可是却只能在被子里,气地直跺脚:呸!高雅不是装的孙子才是!

为了节省交通开支,郭德纲不舍得花两毛钱坐公交。住处到剧场的路程有20多公里,走路上班显然不可能。郭德纲咬着牙,斥‘巨资’买来一辆二手自行车。

自行车破了一个洞,郭德纲舍不得掏钱补洞。补一回自行车,就等于少吃一把面,把钱换成面,够吃半个月!这笔账郭德纲算得明明白白。

郭德纲骑一趟车,打三次气。骑完车,身上没有一处干得。每次骑车路过修理厂时,郭德纲都有补一下洞的冲动。

一次,郭德纲骑着自行车,在修理厂门口徘徊。修理师傅主动上前询问,郭德纲打听完价格,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,从此打消了补洞的念想。

一天,郭德纲像往常一样骑自行车回家。骑到半路,天上下起了雨,雨水和汗水很快混在一起,湿透了全身。铁打的郭德纲没有熬住“冰火两重天”的突击。途中,郭德纲感觉头昏昏昏沉沉,浑身无力。他警告自己:在这举目无亲的北京街头,可千万不能倒,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。

郭德纲靠着意志力,骑着车回到了家。摸摸额头,烧得烫手。他想睡一觉解决。睡了一会儿,头越来越昏沉,脸色越来越苍白。郭德纲感觉不妙,这次发烧似乎比想象中的严重,这样下去,很可能耽误明天的演出,那不得要了命。

郭德纲强忍不适,保持清醒。翻遍出租屋,找到一部旧的BB机。把BB机拿去卖了钱,换回了救命药。

郭德纲的自行车已经坏得不能修理,改坐了公交车。一天晚上,夜戏散得比平时晚。郭德纲错过了最后一趟公交。身上没钱,20多公里的路,大半夜的该怎么回?

郭德纲慌慌忙忙拦下一辆黑车,用近乎乞求的语气,对师傅说:“我没有钱,这表给你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黑车师傅一轰油门,马上消失在十米开外。郭德纲没有选择,只能走路回去。

路过一座桥时,桥下面乌漆麻黑。郭德纲选择走桥上面。桥上面是车子行驶专用道,没有人行道。郭德纲抓着栏杆,沿着不到一尺宽的马路边,靠着走。不知走了多久,郭德纲哈欠连天,困意疲惫袭击全身。一身膘肉的郭德纲,扶着栏杆颤颤巍巍,走起路来一晃一晃。

郭德纲心里想:对我不离不弃的只有这身肉,只是长胖了最大的坏处就是,跟老板说穷得吃不上饭,老板还不信。

一辆辆车从郭德纲身旁擦身而过、呼啸而去。突然,一辆车灯,打在郭德纲身上。他立马背过身去。车灯缓了两秒后,消失在夜色里,留下孤零零的他。

悬挂天空的月儿寒了心,落下一汪星泪。

看着弯弯的月亮,熙熙攘攘的星星,从来没有哭过的郭德纲,泪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……在天桥上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
04

为了让自己,早日出人头地,郭德纲自己花钱买票,从北京专程到安徽录制节目——《超级大赢家》。

其中一个项目是挑战48小时。透明玻璃橱窗里准备了一张小床、一桶水、几盒方便面、一张帘子。挑战者独自在玻璃橱窗里,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,还要拿出十八般武艺,同窗外的观众互动。48小时后才能出来。

郭德纲接受挑战,窗外聚集了很多人,来看稀奇。郭德纲一会儿要摆造型配合观众拍照,一会儿要跳舞哄观众开心……窗外的人玩得不亦乐乎,窗里的郭德纲累得直不起腰。正午时分,郭德纲顶着烈日,在紧闭的玻璃窗里,像身在蒸笼里一样,又闷又热。晒得受不了的时候,郭德纲就把头,整个埋进水桶里降温。

到了晚上,人群散去。又饿又困的郭德纲,却饿得吃不下,困得睡不着。到了凌晨两三点,郭德纲总算睡着。

刚睡下,就有人拍打橱窗,关切地问:你睡着了吗?把睡着的郭德纲吵醒。整夜没休息好的郭德纲,在橱窗里变得像一只疯狗,把东西踢来踢去,整个人暴躁到极点。

眼看郭德纲就要放弃,工作人员给他看观众写给他的留言。

“郭德纲加油!”“郭德纲,你可以的!”

“郭德纲祝你挑战成功!”

……

这些话,像一丝清凉的微风,抚平了郭德纲暴躁的心。

“郭德纲,我们明天下午两点来接你”

尤其这一条,郭德纲反复看了五六遍,最后挑战成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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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这次挑战,让郭德纲明白一个道理:没有人随随便便成功,想要突破平庸,得超出常人的努力。

郭德纲为了让自己更专业,反复钻研和练习。别人玩闹他苦练,别人逛街他苦练,别人娱乐他苦练。郭德纲说:别人拿相声当兴趣爱好,我拿相声当命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站在舞台上的郭德纲,口吐莲花,字字珠玑。

05

郭德纲说相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,他经营的相声社却异常惨淡。

北京的冬天已经很冷了。郭德纲站在雪风中,卖力吆喝。有时,台下来听相声的人,还没台上讲相声的人多。最惨淡的一次,台下只有一个听客。

这样可不行,郭德纲想要拜师,相声界讲究师承,有了师门,也就更容易立足。当时相声没落,只有寥寥几位老辈传承。老辈们大都图安乐,来回几个段子,不改进也不创新。

不曾想后起之秀郭德纲,说学逗唱,技艺精湛。老辈们受到了威胁,视他如眼中钉、心中刺。郭德纲多次请求拜师,均失败。没有师门的郭德纲,技艺再精湛,也很难有出头之日。

天无绝人之路,地有好生之德!郭德纲的恩师侯耀文,慧眼识珠,顶着老辈们给的压力,力排众议,在收郭德纲为徒。

遇到贵人扶持的郭德纲,如虎添翼,一夜之间名满京城。

天桥剧场火爆人满,媒体记者齐来报道。知名电台,大鹏主持的《开心茶馆》,每天下午,对郭德纲德云社相声,进行循环联播。郭德纲又是接受凤凰卫视专场采访,又忙于上央视、上春晚。

年,举国都是郭德纲,郭德纲一夜而火!

06

0年前像孙子0年后真高雅

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!

郭德纲从一穷二白的草根,逆袭成为极具影响力的知名艺人,这一路跌宕起伏,人生百态,用郭德纲自己的话说:使我有洛阳二顷田,安能佩六国相印!

如今,郭德纲写字、唱戏、出书、收徒、上节目,风光无限。一手创建的德云社,更是日进斗金。一张票卖到六千甚至上万,一票难求。

那个吃不起饭、坐不起车、看不起病、租不起房的郭德纲,如隔世般一去不复返了。

0年前装孙子,0年后真高雅,郭德纲再也没有骂过那句,高雅不是装的,孙子才是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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